第481章 你在担心什么?-《灵墟,剑棺,瞎剑客》

    李观棋闻言略微有些诧异,几年前的事情竟然都传出来这么远了。这可是像个一个域啊!李观棋轻声开口道:“阎罗剑意,算是我自己起的名字。”“而剑意的心境也和你想的差不多。”看着腰间的朱红色酒葫芦,李观棋轻声呢喃道。“这酒葫芦里的酒我就不请你喝了。”何予宁闻言颇为疑惑,他不知道这酒葫芦里面的酒有何特别的。“为何?难道这酒葫芦里面的酒很珍贵?”李观棋摇了摇头,指着面前堪比灵药的青酒轻声道。“我葫芦里的酒,比不过这酒半点,云泥之差。”“呃……那是为何?”李观棋手里拿着酒葫芦,双眼怔怔出神。“因为这酒,我要留给一位故人。”何予宁也察觉到了李观棋脸上微弱的表情变化,柔声道。“不在了?”李观棋点了点头。“是位姑娘?”李观棋没有说话,何予宁见状也是微微叹了口气,随后举起酒杯碰向李观棋。虽然不知道过往都发生了什么,但是他能感受到李观棋的情绪不是很好。这杯酒何予宁突然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了。果然这酒只能配上世间忧愁才算是上好的下酒菜。李观棋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宁秀的面容,萍水相逢却为他付出了生命。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不将其铭记于心上啊!二人沉默良久,何予宁突然有些自嘲的笑了笑。李观棋抬眼看了他一眼,轻声询问道:“何兄有何烦心事?不如说来听听?”何予宁撇了撇嘴,颇为郁闷的像是想起了什么,突然看向李观棋询问道。“李兄可有道侣?”李观棋摇了摇头。“那……可有喜欢的人?”李观棋沉默了一下,脑海中依旧浮现出那个端盆边走边骂的姑娘模样。“喜欢的人……应该算是有一个,不过……哎,不说也罢。”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“难道何兄为情所困?不应该啊?”看着英俊潇洒,如同君子儒生一般的何予宁,李观棋心中疑惑不已。先不说人长得怎么样,就凭接这太玄剑宗少宗主的身份,送上门的女子还不是多如牛毛。更不要说这家伙就是个扮猪吃虎的主,实力境界应该也在化神境巅峰,马上就要半步炼虚了。这样的人物会因为情情爱爱发愁?可谁知何予宁闻言顿时苦笑一声。自顾自的仰头灌下一口酒,呛得他眼泪直流。脸上带着苦涩的笑意道:“李兄怕是有所不知啊…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。”李观棋非常有兴趣听听他怎么说,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才会让他这样的人都为止头痛不已。何予宁用手指了指自己,打趣道:“在李兄眼里,我是不是长得还行?”李观棋点头。“是不是实力还可以?”李观棋嘴角带笑,再次点头。“是不是这少宗主的身份也是尊贵无比。”李观棋笑道:“当然,这身份在太清域还不是横着走?”何予宁闻言顿时尴尬的笑道:“横着走倒也不至于,毕竟除了我们这种宗族势力以外,这世间还是有着诸多延续至今的古老家族以及各种各样的圣地。”“可即便如此我这身份也够了吧?”李观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,紧接着何予宁就苦笑道。“但是……这次我爹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,那身份!!”“简直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。”李观棋心中微微一惊。“比他身份还要尊贵?难道是他刚刚所说的某个圣地的圣女?”何予宁此时的脸色比吃了某种不可描述的东西还要难看,就差掉点眼泪了。“这都不是最重要的。”“最重要的是……我连见都没见过对方啊!!何谈喜欢?”“我爹那意思,就差点明摆着让我动用美色勾引人家了。”李观棋闻言差点一口酒喷了出来。好家伙,勾引??李观棋不由得低声传音道:“到底是什么身份,你爹竟然恨不得把你都卖了??”何予宁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说。“这个……身份确实太敏感了,就不告诉你了。”一边说还在一边叹气。李观棋闻言顿时笑道:“那画像你总看见过吧?”见他点头,李观棋再次问道:“那你觉得心动么?”身着青衣的何予宁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。“容貌上面极美,说不心动是假的。”“可我又怕到时候见了面人家看不上我。”李观棋沉吟了一下,轻声劝慰道:“你在担心什么?担心自己没办法达到你爹的期望和对方联姻?”“还是说……觉得自己抱有这样的目的本身就不好?”何予宁斜靠在椅子上,仰望着点点星空呢喃道。“都有一些吧。”“说实话,若是真能结为道侣,我可真算是攀上高枝了。”李观棋笑了笑,仰头喝下一杯酒,感受着元力在体内奔腾,突然感觉自己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踏入化神境巅峰了。这酒水竟然可以帮助自己加快元婴朝着元神转化的速度,一时间酒水下肚的速度也快了一些。“你们就算是接触,我劝你还是真诚待人。”“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,起码不会因为你的刻意接近,惹的对方不快。”“反正你又没有失去什么,为什么要为了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而担心呢?”何予宁闻言顿时双眼一亮,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喜色。他一把抓住李观棋的手说道:“李兄说的有道理啊!”“对啊,我因为这些事情在苦恼什么呢?”“哈哈哈哈哈,李兄果然是经历颇多,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。”这时蓬萝在李观棋的脑海中不由得嘀咕道。“娘们嘛,按在身下…抓着她两条胳膊……两只手……”李观棋干脆不在理会蓬萝的碎碎念了。何予宁突然掏出一枚玉简,紧接着看向李观棋开口道。“对了,寻找那个家伙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下去了。”“这几天应该就会有消息,如果找不到就只能说明对方已经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