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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下场？”

    潘师在她耳边吐了两个字：“地狱。”

    钱若兰还来不及被他身上的气息吸引，就被一阵痛苦剥夺了所有意识：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那一天，是她最后一次看到这个世界的太阳。

    再次醒来时，她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，穿着暴露的衣服，像货物一样向诸人展示。

    笼子外，一帮脸色丑陋的男人举着牌子，高喊着自己的价格：“5万。”

    “6万。”

    “7万。”

    “10万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有人告诉她，这里“既是天堂，也是地狱”，对于有钱有势的男人来说这里是天堂，对于她们女人来说是地狱，它的名字叫——地下城市。

    “你一定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吗？”她的前辈是个三十岁的老女人，穿着大红色的吊掉裙，风情万众。她抽着烟，吐出的每一个烟圈既神秘又优雅。

    钱若兰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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