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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觉得，即便我和他明说，他就会相信吗？”

    秦菀一针见血，江晏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是啊，秦菀真的没说过不喜欢不爱了这类话吗？

    不，她有。

    是韩斯年偏执，不死心，充耳不闻，不肯信。

    想到这，江晏眸底划过一丝淡淡无奈。

    “是我想岔了。”

    “在我看来，韩斯年怎么想怎么做不重要，我只需要做好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他怎么对我，我就怎么对他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即可。”

    “其他再多的，韩斯年用不上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江晏以拳抵唇，轻掩笑意。

    说得很对很有道理，就是有点扎心。

    在二人交谈期间，好几件卖品拥有了它们的主人。

    眼看着清单上的卖品越来越少，越来越少，秦菀的注意力也回到了拍卖台上。

    “这是清单上最后一件拍卖品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不出意外，下一件就是城东地皮。”江晏道。

    “你猜，城东地皮最终会花落谁家？”秦菀突然眼含好奇的看着江晏。

    江晏坦然任由她揶揄打量着，薄唇微勾，“在谢家时，你不就知道答案了吗？”

    秦菀默默朝他竖起大拇指，“那江家呢？你觉得又会是谁的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江晏静默一瞬，随后抬眸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的，我对江家不感兴趣。”

    秦菀：“……”凡尔赛文学被他运用得很完美。

    “所以呢？你会把江家让给江南屿？”秦菀眼含探究盯着他，追问道。

    江晏沉默了一瞬，修长指尖轻轻敲击着沙发的扶手，眉头轻蹙，一脸思忖。

    “我原来确实是这么打算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这几天相处下来，江南屿并不能让我满意，他或许是个合格的继承权，却绝不是合格的儿子。”

    “江家交到他手里，从短期看，发展势头应该会很稳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从长期角度看，弊大于利。”

    言语间，江晏指尖敲击的动作越来越有节奏，一下接着一下，好似敲在人的心尖上一般。

    “我更好奇的是，真正让你改变想法的原因。”秦菀好似也有读心术一般，清楚地点明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。

    江晏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，眸底是毫不掩饰的赞赏。

    “他对你的态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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